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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魅】刀劍亂舞同人【石青/石かり】

 

      石切丸xにっかり青江

  今晚不吃全素

  內有不夠成熟也不夠聰明的石切丸 慎

 


 

 

 

 

 

 

第二天了。

 

 

 

 

 

 

 

 青江夢到石切丸到他的房間已經第二天了。

 

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情事夢。

 

 

 

 

 

第一晚就只是夢到石切丸在夜晚中背對自己的床鋪坐著,什麼也沒有說,連呼喚他都沒有回應,接著就醒過來了,才發現自己是在作夢。

 

第二晚的夢大同小異,唯一的不同是石切丸轉過身子來,朝向他的床鋪正坐,呼喚他也仍舊是毫無一點反應,沒有燈光也沒有月光的初一,看不清楚他的臉和表情,讓青江已經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相思病犯了才會連續兩天都夢到這樣的夢。夢裡的石切丸好像慢慢的越來越接近。

 

 

 

 

 

 

 

連著兩天的夢,在本丸都不大好意思和石切丸對上眼。

 

「唉……

 

站在本丸塌塌米上,不知道該離開回房間還是找審神者要求提早出陣或遠征的日程,總而言之都好比過繼續胡思亂想。

 

嘆了口氣後,青江把手放在脖頸上掐了幾下,轉了轉動了動頭顱緩解連日來沒能睡好加上出陣造成的痠痛。

 

 

 

 

 

「青江……

 

「什?!……御神刀大人啊,你也染上了鶴丸的壞習慣了嗎?真是嚇了我一跳啊。」

 

被突然站在身後出聲喊住他的石切丸嚇了一跳,青江回過身來,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又恢復了平常一樣的表情打了招呼。

 

 

 

 

 

「喔呀,抱歉抱歉,看你站在這裡嘆氣又一副疲憊的模樣,肩膀也很酸的樣子,想幫你除卻勞累。」

 

石切丸微微笑著彎起眼眉,語帶善意且溫和的讓青江坐下,自己也正坐在他的背後。

 

 

 

「這種事情也能透過祈禱改善嗎?不愧是御神刀,就勞煩了。」

 

其實本來是覺得尷尬想拒絕,但又被那個笑容搞得不好意思拒絕,只得乖乖的坐下。

 

 

 

 

 

溫暖而厚實的雙手各別落在青江的左肩和右肩上,本來以為會是祈禱儀式的一種,接著可能會誦經或是拿御幣掃過他的頭甚至是全身,結果並沒有這麼做。

 

 

 

力道輕急緩重拿捏得恰到好處,青江可以感受到石切丸手心的熱度靠在他肩上,五指正在時而輕時而重的捏著他僵硬的肩頸,讓他不由得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人類的身體真是一刻都沒能鬆懈。

 

 

 

 

 

祭壇的檀木香從身後飄來,記憶中石切丸的身上總是有這股讓人可以沉靜下來的香氣,過長的衣袖時不時磨擦到青江的背,淡淡的清香好像越發濃烈,不由得讓青江想起那個夢境,似乎也殘留著些許檀木香。

 

 

 

一回想起那畫面青江便睜開了眼,倏然起身。

 

「謝謝御神刀大人按摩的好技術,突然精神百倍了呢!馬上去準備出陣,先告辭了。」

 

 

 

 

 

「是嗎?……路上小心啊。」

 

青江站了起來,即使沒有轉過身,從石切丸的聲音也能夠聽出溫和的關切以及往常一般的笑意,想了想又覺得太失禮,還是站在拉門旁回過頭來笑著點頭示意。

 

 

 

 

 

在青江走出拉門後拐彎離開,石切丸恢復淡漠的表情,不發一語的正坐在原地,視線若有所思的朝著青江離去的方向。

 

 

 

 

 

 

 

 

 

 

 

 已經第三天了。

 

 

 

微微被身旁的氣息影響而睜開眼睛,青江朦朧之中又看見石切丸的身影,本來想出聲詢問,卻發覺了這也是場夢,跟這兩天一樣的夢,只是比起前兩天又更接近了一點。

 

 

 

 

 

「石……

 

青江躺在床上看著正坐在床沿的石切丸,忍不住還是喊了出聲。

 

 

 

夢裡的那個石切丸仍舊沒有回應,但與兩天前卻有不同,緩緩伸出了手觸碰了青江的臉,再輕輕用指腹磨擦他的唇,再慢慢的向下滑到脖頸,用大拇指輕揉他的喉結。

 

 

 

「石切、丸……?」

 

即使是夢也有點太過真實,雖然沒有搔癢或是不快的感覺,但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不對勁。夢裡動也不動的石切丸開始有了新的動作,甚至突然開始接觸起自己。青江想,是不是白天被觸碰過後反倒更想被觸摸而作這樣的夢呢?

 

 

 

 

 

夢很長很安靜,石切丸整個夜晚都在用手撫摸著青江的每一吋肌膚,不是那種帶有情色的,而是出於一種寶貝而愛護的觸摸。

 

青江靜靜的闔上眼,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好,漸漸的在夢裡又進入了夢鄉。

 

 

 

 

 

 

 

 

 

 

 

……你聽說過夢魘嗎?」

 

隔天一大早就在房門口被石切丸攔了下來促膝長談,沒頭沒尾的突然就飛來了這句。

 

 

 

 

 

「啊啊、聽說過,是會在夢裡奪取精力的妖……沒錯吧?」

 

「是的。」

 

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目的是什麼,青江還是依照自己記憶中的事實狀況回答,而石切丸聽完後點了點頭示意他並沒有搞錯,並接著說下去。

 

 

 

 

 

「最近你周遭的不祥之氣很重,斬殺夢裡的妖之後,你會好點的。」

 

……是嗎?知道了。」

 

青江點了點頭,簡單的寒喧幾句便轉頭離開。

 

 

 

石切丸哪會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

 

他是不可能會斬殺的,即使是夢裡的妖怪、即使過去斬殺了多少的惡靈。

 

 

 

 

 

當晚的夢,那個石切丸還是來了,跨坐在青江的身上卻感覺不到重量。

 

那個石切丸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摸著青江的臉頰,又將雙手放在青江的脖子上,彷彿要掐碎他的慢慢縮緊雙手。

 

 

 

青江感覺不到疼痛,但確實有些喘不過氣。

 

如果就這樣真的死了會怎麼樣呢?

 

怕是永遠不會被知道這樣愚蠢的死因了,被自己的憧憬給殺死。

 

 

 

 

 

青江慢慢閉上雙眼,漸漸失去意識。

 

感覺到那個石切丸放開了手,似乎是做了嘆氣的動作,記憶就到這裡了。

 

 

 

 

 

 

 

 

 

隔日果不其然的被石切丸給逮著。

 

 

 

「身上的不祥之氣還是很重嗎?」

 

青江刻意抬起手臂,嗅了嗅衣料上的味道。

 

 

 

 

 

「即使是我,斬殺也無所謂的。」

 

……你知道?」

 

看著石切丸的眼神,一副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夢到的就是他的模樣,青江覺得頓時間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一樣的難堪,表情也凝重了起來,戒備的想向後轉身就逃。

 

 

 

 

 

「確切的說,那是生靈。」

 

……什麼?」

 

 

 

「那是一種惡意的聚合體,之類的東西……」

 

「意思是御神刀大人認為我對你有惡意嗎?」

 

生靈,是一個人的強烈意念所塑造出來的靈體。當一個人對某個人事物產生強烈意念時,就會延伸出一個生靈出來。

 

這名詞青江身為靈刀當然清楚得很,甚至可以說,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明白了,我明白了。」

 

揮了揮手,然後徑直的與石切丸擦肩而過。

 

 

 

 

 

「那麼你就逃吧,越遠越好。否則……」

 

石切丸的話語,隨著距離的關係越來越小聲直至完全聽不見。

 

 

 

 

 

否則怎麼樣呢?真的會被自己創造出來的靈給殺害嗎?

 

青江想,如果不斬殺生靈的話,是不是就能成為神劍。

 

儘管知道不可能,但也不可能對石切丸痛下殺手。

 

只能每日每夜的夢中都接受夢魘的侵犯。

 

 

 

啊啊、還沒有說出口過呢。

 

愛慕他的這件事。

 

 

 

 

 

是生靈作祟,還是夢魘的奪取都無所謂。

 

只要是在夢中,能夠再次與他相會,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果然今夜夢魘也來了嗎?

 

青江才剛闔上眼不久又因為感受到風吹草動的睜開了眼,其實認為自己這次並沒有睡那麼得快,但不知道為何石切丸已經到了眼前,逕自跨坐在他身上,彎下腰來瞅著他。

 

這次的夢比昨日更為真實,距離也更為接近。檀木香混雜著今天晚上的日本清酒的香甜味,從今天的石切丸的鼻息和口中緩緩吐出,雙手跟昨夜一樣輕掐著青江。

 

 

 

 

 

『啊啊、今天是延續昨晚最後的死期嗎?』青江不由得這麼想。

 

閉上眼任由那雙粗糙厚實的大手就這樣折斷自己脆弱的脖頸,本來是這麼想著的,然而情況不如預想那般,溫熱的雙手向上慢慢爬上臉頰,像是在捧著觀賞他的臉。

 

 

 

 

 

還來不及睜開眼確認情況,乾澀的唇和發愣的舌被日本清酒的香甜給一一掠奪,青江這才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

 

 

 

是死前最後的溫柔嗎?口腔被突然侵入的感覺嚇得腦內一片空白,對方濕潤的唾液和肆意妄為的舌都更加侵入到深處,微微勾起的舌尖從口腔內部曖昧的掃過齒列後,輕巧的舔過上顎,酥麻騷癢的感覺讓青江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唔、」

 

然而卻被一手按住,雙手一下子就被石切丸的一隻手給抓住了。這種體格差和力氣的差距,在這種時候顯得更為明顯。這份力道大得有些強硬,不像是前幾天一樣。這次帶著些許粗暴和濃厚的情慾成分,按住了青江後,石切丸像是要懲罰他擅自亂動的咬了幾下他的下唇。

 

 

 

 

 

……你才不明白。」

 

確認青江沒有要逃脫的意思,才放開了他的手。一把緊緊的抱住青江,石切丸勒得青江有些疼痛,這是整個夜晚、整個夢境他所開口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話。

 

青江想,這夢還真是真實,觸覺嗅覺都成立了。不想逃、不會逃,也來不及逃了。

 

 

 

 

 

 

 

「呃!嗯……痛……」

 

淫靡的喘息和空氣硬是擠滿了本來該安靜平穩的房間,青江忍不住喊了出口。石切丸那一如既往平淡且沉穩的聲音,如今變得低啞而急躁,似夢非夢的痛感從身下及被緊緊擁抱的骨骼傳來,和這眼下不切實際的情況讓青江腦袋更是混亂。

 

 

 

 

 

「啊、啊……哈……痛、啊……」

 

石切丸稍微放鬆了擁抱著青江的力道,用啃咬代替話語,從喉結到鎖骨、從青江忍不住的喘息而高低起伏的胸又一路吻回已經濕潤的唇瓣,一邊推近自己的堅挺。

 

青江掐緊了環抱著石切丸的手,儘管沒有指甲,也用了不小的力氣抓得石切丸也生疼,隔天大概會留下又紅又深的爪印吧,如果不是夢的話。

 

 

 

難受極了,大太刀的刃強勢進出未曾被開發的後徑,有些狂亂、失控的在裡頭磨蹭,沒入到最深處時,青江總被那份要衝破的慾望和快感促使自己拱起腰。

 

 

 

明明是夢,卻是既滿足又殘酷。

 

他並沒有後悔這一天的到來,在全身的精力被掠奪之後,是否會變成糧食一點也不在乎。

 

 

 

 

 

 

 

「石切……啊……呵呵……嗯……」

 

痛感和快感一同並存,讓青江不禁失笑,而石切丸蹙起了眉頭,像是希望他能夠放棄思考的加快了速度。

 

 

 

 

 

腐朽也罷、毀壞也罷。

 

青江環抱著石切丸的脖頸,任由他放肆的索求自己的身軀,放聲讓呻吟填滿夜晚,直至完全失去了意識。

 

 

 

 

 

 

 

 

 

要不是陽光曬得棉被發燙和又沉重又疼痛的身體讓他醒過來,

 

青江肯定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切。

 

 

 

 

 

石切丸就躺在自己的身邊熟睡,昨晚的壓根兒就不是夢、也不是什麼生靈,是這些天來的夢讓他忽略嗅覺和觸覺的預兆,誤以為這次也同樣是場夢。

 

 

 

 

 

「啊啊、不說,我又怎麼會明白呢?」

 

青江覺得石切丸這個男人不只難以預測,還是個惜字千金的悶騷。

 

沒能阻止生靈也沒能阻止自己的行動,於是直接跑來讓他頓悟。

 

 

 

青江此刻才想起,生靈可以不只是思念聚合體,也有可能是某個人所靈魂出竅製造出來的生靈。

 

在現實生活中又無法得到滿足或解決,執念強烈到某一種程度又放不下時,自己的靈魂出竅去完成這些事。

 

 

 

 

 

石切丸轉醒,先是吃痛的用左手伸到後背摸了摸自己昨晚被抓疼的背,才睜開眼睛看到面對著盯著他看了很久的青江。

 

 

 

 

 

「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又蹙起了眉頭,好像全世界都該知道一樣,又好像知道這句話說得太晚了的搔了搔頭,囁嚅著『這下真是困擾了』的模樣,青江頓時發現他真的對這位神刀大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石切丸,喜歡我到不惜造出個生靈來嗎?」

 

青江呵呵的笑著,趴在床鋪上勾起了雙腳來回擺動著,顯得心情很是愉快。一邊用左手手掌撐著手,右手戳了戳石切丸左肩,那塊昨夜留下的咬痕。

 

 

 

 

 

 

 

 

 

「那麼我這把靈刀,只好為御神刀大人所用,除一輩子的妖了呢。」

 

 

 

 

 

 

 


 

 

 

 

明天是傳聞中MondayBlue的星期一

 

我是個恰好沒課的臭學生

 

 

 

雖然傳聞有人說夢魔和夢魘不一樣

 

一個是惡夢 一個是……

 

寫著寫著就歪了,一定是我被邪靈附身了。

 

 

 

 

 

 

 

 

 

By        【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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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葬 ∥ 『嘆息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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